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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淪‧纏綣‧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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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18/15:13

Another Day 他日

虎徹盤腿坐在床上,保持沉默到現在已經數十分鐘了。

巴納比總嫌他聒噪,相同的事非得像鸚鵡一樣重複唸個兩三次才肯罷休。

 

戀人小了自己至少十歲,從一開始在工作上被逼組搭檔之後,虎徹深深感到兩人的個性、想法跟價值觀都完全不同,例如吸取資訊的速度。

看著巴納比手上被麻利操作的高科技器材,虎徹不禁感歎年輕人就是對機械拿手,完全忘記自己曾被吐嘈過操作前是否該好好看過說明書這回事。



黃澄的眼轉了轉在床前認真忙碌的巴納比臉一眼。

照道理說,他現在應該會覺得安靜與虎徹的組合到現在有點反常才對。

...完全無動於衷。

 

抱著被嫌吵也算了,反正他連老人痴呆都被眼前的青年拿來嗤笑過的事自我安慰建設一番,虎徹抱持豁達又樂觀的心情開口:「喂,兔兔喔......,剛剛說的......能不能還是算了?」

 

怕唐突打斷巴納比,讓他一開口就不爽,虎徹還是有點孬種地壓低了聲音。

 

巴納比瞬地停下手上動作,手指按回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鏡鏡框:「啊?」

 

哇喔!剛剛看到的那張帥臉是般若能面嗎?

 

「沒事,剛剛聽到我說話的聲音根本是你的錯覺,接下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十年的業界經驗,讓巴納比的陰沉表情嚇得第一秒是保命優先、逃為上策的虎徹,畢恭畢敬說完一大段讓自己也覺得滅自己威風的話後,沮喪地直接倒床,以雙手掩面。

 

背對巴納比,現在他的表情如何,不得而知。虎徹聽到嗶地一聲,伴隨提醒操作者機器運轉的尖銳響聲。

虎徹感到側臥的床鋪一沉,沒勇氣再度發聲抗議,只敢繼續手遮著臉,在心底偷偷慘叫,甚至有點想流淚的衝動:『將做愛的樣子錄下來,究竟是哪裡讓你覺得有趣啊!?兔崽子!』

 

 

意識著巴納比靠近自己,之後從背後被納入懷抱。虎徹感覺巴納比的頭埋入肩窩,身體正開始有些僵硬時,偏高的青年聲突然冒出:「我不會勉強虎徹先生,如果你很討厭的話......。」

虎徹微愣,總覺得聽見巴納比的語氣透著若有似無的洩氣。

 

有必要對一個大叔的龜毛反應這麼悵然若失嗎?

到現在還是認為巴納比的溫柔該用在跟他匹配的女孩子身上,自己已經活到這把年歲。婚結過了、也有女兒,現在在工作上又獲得這麼優秀的搭檔,可以繼續從事他喜歡的工作,虎徹認為他已經不用再奢求更多。

 

......也還好...。」斟酌了自己貧瘠得可憐的常用語彙,虎徹最後只說了這句。

 

沒想到,巴納比聽到他的話,立刻高興地抱了他一下,在虎徹的耳廓親吻著,反拋出問題:「那......喜歡我嗎?」

虎徹語塞,類似的問題不是第一次出現,不過曾被他搞砸過的經驗,後果如何,給他的印象還太鮮明,虎徹抓了抓頭,巴納比輕巧地翻到他的身前,等著他的回覆。

 

「嗯.....算是吧。」

原本以為依巴納比的個性,肯定會抗議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可是青年卻反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不是討厭,就是喜歡。虎徹突然想通他對巴納比總懷抱著某種感覺是什麼,巴納比對許多事的觀感黑白分明,像孩子般純粹。

 

在感情方面還沒完全成熟的小兔子,等到他明白什麼是愛情後,又會如何呢?

而當那時候到來,他又該如何?

 

回應巴納比湊過來的吻,虎徹邊這麼想。

唇舌相接,虎徹引領著巴納比撫慰齒齦,吸吮舌頭,微闔眼繼續加深這個吻。

 

青年曾對他說過以做愛當作戀愛的話。

聽見那時,虎徹覺得胸口疼痛。

不想讓巴納比覺得愛這東西,只餘可悲。

 

氧氣耗盡,虎徹推開巴納比的胸膛,手輕輕撫摸巴納比白中泛紅的頰,被親吻得綠眼迷濛的青年溫馴可人。

虎徹覺得心頭騷動,眨了下了眼,反身撐坐上巴納比的腰間。

 

被他壓在身下的巴納比,跟著他的積極,半拉下褲子,伸入底褲,握著分身輕輕搖晃。

另一隻手也從墨綠襯衫底下潛入。

從脊髓升起一股酥麻,巴納比的指腹以忽輕忽重的力道揉捏著,已經熟知彼此身體的碰觸很舒服。

垂下眼,瞟了身旁不遠的家用攝影機一眼,虎徹下意識微舔了唇,腦中突然繞出了新想法。

 

 

他跪在巴納比精實的腹上,阻止了巴納比繼續動作。

 

............先生?」巴納比的聲音透露出渴求,聽到巴納比的疑問,虎徹看向他,露出他每次有鬼點子時的賊笑。

 

「都特地錄下來了,那就沒有現在看的必要吧?小兔子。」

巴納比來不及詢問虎徹話底的意思,細框眼鏡冷不防就被摘下,視線正一片迷濛時,只聽見一聲布質的摩擦聲,雙眼立刻被一塊急速靠近的黑暗遮掩。

 

「大叔,做什......!?」

「嗯?將你的眼睛矇起來囉。」

將巴納比的頭捧起,妥當打結的虎徹,以理所當然的語氣回應。

 

「放心吧,那是我的領帶,乖一點哪!」

虎徹哄小孩的語氣明顯引起身下人不滿,虎徹壓住巴納比想亂踢的長腿,解開巴納比的褲頭,嚥了口口水,將巴納比的分身包入掌心,張開口,以舌捲入口中。

 

巴納比瞬間轉溢出喘息,腳趾微微捲曲,手指緩緩揪住虎徹的頭髮。

 

「虎徹先生.............」雄性的氣味湧入鼻腔,,虎徹閉起顫抖的睫,含住頂端,開始舔弄,熟知該怎麼讓身下青年感到愉快,虎徹邊小心不讓牙齒刮到巴納比,在皺折處吞舔著。

巴納比年輕,毫不費力就輕易挺立起來,虎徹挑眉,決定將佩服放在心底就好。

 

巴納比有股想狠狠壓下虎徹頭的衝動,不過更痛恨的應該屬被虎徹綁上、將視線掩得密實的領帶。

領帶沾了虎徹常用的香水味,不斷竄入鼻中,像男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巴納比想像著趴在他身上的虎徹現在可能出現的姿態,只能感覺下體又腫脹了一圈。

躺在床上,手搆不到虎徹,巴納比只好將腰微微挺動,迎合虎徹的節奏。

沒有料到巴納比的舉動,突然的刺激讓虎徹發出哽嗚聲,眼泛出淚光,他張嘴將巴納比的分身吐出,被青年斷續射入口中的精液從唇邊流下。

將腰舉起,離開巴納比的下腹,坐上巴納比的腿,虎徹反手抹了抹嘴,再安撫地拍拍巴納比腹肌繃緊的肚子,憑著些許的印象,拉出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個未開的保險套。

 

巴納比的手不安分地在虎徹再度靠近他後,撫上虎徹半醒的陰莖。

虎徹忍住脫口的粗喘,咬牙拍掉巴納比的手:「小兔子,安份一點。」

 

「請讓我摸您......虎徹先生。」

陷入情慾的金髮青年,即使被蒙住雙眼,光是露出的微笑也極為美麗。

覺得臉頰一熱,虎徹罵了聲囉嗦,忽視巴納比聲音中揉入撒嬌的請求,咬撕開保險套封口,拿出保險套替巴納比戴上。

 

「不然把領帶解開,我想要看虎徹先生的臉......。」

故意將『現在的臉』吞進肚子,巴納比的手指揉捏著虎徹臀部,食指壓在後穴周圍並未探入,顧慮著現在確實掌控主導權的虎徹。

 

「不行,解開就不作了。都說了你到時候再看影片。想看現場;又看重播,人生哪來這麼輕鬆愉快,年輕人。」

「可是,我覺得自從遇上虎徹先生,我的人生際遇一直很輕鬆愉快。」

虎徹差點把保險套戴歪。

 

「吵死了啊......兔子,我都不知道你話也很多。」

虎徹硬咧開笑,對接下來的事爭取些準備時間。

從坐在巴納比身上抬起腰,讓巴納比的手從臀滑下腿。抹開保險套內潤滑液的指節,緩緩探入後穴,僵著肩膀,忍耐不管擴張幾次都強襲的疼痛。

 

感到溫暖的汗水,從體內急速不斷泌出並滑落,深深喘息的虎徹壓不住巴納比突然地起身,青年的掌心包住了快萎靡的前端,溫柔搓揉,另一手則是將腰往懷中收緊。

 

「我喜歡您,虎徹先生。」

金髮燦爛的頭顱親暱地蹭上虎徹的胸前,虎徹感覺巴納比的吻不斷落下。

 

「我想要珍惜您,擁抱您,而不是讓您作些勉強自己的事。」

手被巴納比拉出,虎徹感覺到巴納比灼熱的分身貼上自己的腹部,金髮青年的氣息跟肌膚一樣溫熱。

 

「也讓我幫你戴保險套,虎徹先生。」巴納比再度微笑,握住虎徹的手,碰觸他臉上的領帶。

 

 

 

 

 

虎徹抱住巴納比的頸脖,承受巴納比的挺入。

巴納比動著腰身,硬挺隔著薄膜,一樣傳遞了強烈的熱度,虎徹沉沉地坐在巴納比的腿上,濕滑的穴口被撐得紅腫,硬吞嚥著反覆又綿密的律動。

 

體內被細細磨蹭,巴納比跟以往的性愛不太一樣的溫順,在體在形成難耐感,夾雜著疼痛竄上虎徹的腰脊。

 

「啊啊...啊啊......兔子,不......。」

虎徹聽見自己嘶啞的嗓音透出乞求,更覺得難堪的難為情,煽動著羞恥心。

他非常厭惡自己在交媾時會失序拔高又沙啞的呻吟。

自從第一次在床笫間聽見之後,虎徹總會趁著巴納比習慣將他反壓在床鋪之便,將臉埋入棉被中,閉上眼充耳不聞;又或者,遇見當下沒有可用遮蔽的情況時,寧願將自己的手背啃咬到滲血。

 

像現在這樣,兩人清醒、面對面的愛撫探索。虎徹發覺他開始驚慌。

如欲捕食的獸弓起肩背,虎徹張口咬住面前巴納比的肩膀。

「唔......!」毫不留情的嚙啃,讓巴納比痛得一下子無法控制力道,一個大力的突頂讓兩人分別粗喘出聲。

迥異於以前半強迫性交而引發的疼痛,讓虎徹感到詭異的疼痛在兩人相接處翻攪。虎徹快看不清巴納比微張著唇的酡紅臉龐,淚水浸得眼皮發腫。

 

渾身發熱,以往沒出現過的奇妙疼痛漸漸轉成微妙的快感,虎徹開口,聲音混入了泣聲:「兔...兔子...不覺得......怪嗎?」

 

巴納比正緩下動作,專心吻著虎徹流淚的眼角,聽見虎徹的話,閃出想不透的困惑表情,隨即眨著濕潤的綠眼,滿足沉溺在虎徹溫暖體內的臉,迷濛地笑:「虎徹先生,是被拍會更興奮的類型嗎?」

「什────!!」重新回想起那台對準床鋪的攝影機,虎徹被巴納比的話反驚得絞緊他,巴納比的吃痛聲入了耳內,虎徹卻無心理會,只覺得臉丟臉得熱。

 

反羞成怒,虎徹硬是擠出話:「是你才像上鏡頭似的,笑得滿臉裝乖才對吧?」環抱著巴納比,虎徹不覺現在的狀況怎麼發怒也沒有多大作用,繼續咧嘴威脅道:「你平常動作有這麼磨蹭磨蹭嗎!小兔子。」

 

巴納比一愣,看得虎徹有些得意。原本是想告訴巴納比不用這麼溫柔對待一個根本比他粗手粗腳許多的大叔,這種性愛太彆扭,不過話都說出口了,虎徹也把更正的念頭拋諸腦後。

 

沒料到,接著虎徹只感覺到巴納比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突然滑開,手抬起他的大腿往肚腹壓,就著還銜接的姿勢把自己的後背壓躺上床。

虎徹慘叫一瞬,巴納比摟起虎徹的窄腰,將跨下更蹭向虎徹的臀,揉捏著。

倏地被掘向不同的深度,快感激得虎徹又流出淚:「笨............太深...啊啊─...

 

「我是被抱怨了?...好色呀......虎徹先生。」

巴納比的話因為又開始挺動而說得吃力,斷續中夾著氣吁。

 

「誰......哈啊、...抱怨...啊,嗯......。」

「嗯哈...、嫌我動得太慢...嗯,不就是您自己嗎............。」巴納比扔出最後一句話,閉著眼專心在虎徹體內律動。

配合巴納比的喘息節奏,虎徹從坐姿改變,獲得伸直餘力的長腿,勾上了巴納比汗濕的腰側。

虎徹眨去眼淚,看見因為他的迎合,巴納比又睜開的綠眼露出淡淡的訝異跟欣喜。

 

虎徹被慾望沖刷的腦中只剩下巴納比傻得令人覺得可愛,才伸出右手,巴納比的親吻又纏了上來,虎徹貪婪地吞入巴納比炙熱的唇舌。

 

被虎徹撩撥著,巴納比架起虎徹被他壓住的腿到肩膀,在虎徹體內一挺,兩人同時低吼出聲,將滾燙的精液傾注。

虎徹在巴納比緩過氣息,拉出自己時忍著細細顫慄。

巴納比動手將他與虎徹的保險套拆下扔掉,窩進被中,不嫌熱地抱住脫力的虎徹。

 

勉強抬起眼皮,虎徹回摟巴納比,意識朦朧間,聽見了青年不停傾訴愛意的枕邊細語。

 

 

「喜歡...好喜歡...我愛您...虎徹先生。」

巴納比的聲音在耳邊迴響,虎徹閉上眼,又湧起一股鼻酸的衝動。

很可愛,已經很久沒有覺得一個人如此可愛過。

 

 

 

 

***

坐在巴納比對面的西摩驚訝地伸手半遮張大的嘴,連連發出了不敢置信的呼聲。

「討厭,帥哥你真的很過分,這種事幹嘛要單獨約人家出來問呢?害人家以為帥哥找我約會,還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呢~。」

不像往常坐在吧檯,而是店內的角桌,讓西摩原本高昂的情緒,在聽了巴納比找他的目的後,直線低落。

西摩點了藍色瑪格莉特。他嘆了口氣,將鹽捲入嘴裡後,嘟唇喝乾了他的龍舌蘭。

 

見西摩接著只是啜咬著檸檬果肉,遲遲沒有說話,巴納比開始有些坐立不安。

西摩瞥了瞥巴納比為難,還有因為剛才的問題開始泛紅的耳廓。唇角微勾,在巴納比的眼又跟他對上後,突然又心情愉悅地給他一個過於親暱的笑容。

 

「不過,既然帥哥都開口了,不告訴你豈不顯得人家小氣。」

點綴了銀色尖端的法式指甲順了順頸邊的皮毛,西摩的豐唇勾出妖豔又性感的笑弧:

「要怎麼跟年長的對象做愛,才會讓他舒服。這有很多方法......那麼,首先你想要知道什麼呢,小帥哥......。」

 

 

 

手機的簡訊提醒音,每三十秒就重新響一次。

白皙的手在聲音來源胡摸一通,找到了紅色手機。

 

先抓到眼鏡後戴上,看完簡訊。全身只穿上了內褲,巴納比就爬下了床,長腿邁向床鋪前,打開被腳架上穩當支撐的攝影機。

還有些犯睏,不過機殼內莫名消失的攝影底片,證實了虎徹為什麼又比他早一步離開他房間的原因。

 

不出所料,以虎徹根本忘記他是沒救的重度近視,還特地將自己的眼睛矇起來這點,果然不是什麼單純想法。

戀人有些狡猾,平日坦蕩卻會將自身的事情隱瞞。

只將思考的腦筋放在工作上,感情應對卻笨拙又詞不達意。

吃了一兩次虧,還能不長進,就白白浪費了被嘲弄著叫了這麼多次的小兔子。

 

 

昨天丟掉保險套後,為了讓虎徹不這麼簡單跑掉,至少纏著他又做了兩次。

可是,照結果來看,他又再次低估了前輩的體力。憋不住笑,巴納比光想像虎徹是怎麼踩著踉蹌腳步離開他家就覺得有趣極了。

 

不急著梳洗,還想要再睡回籠。他晚一點該記得去向火焰紋章道謝,沒想到光是放軟身段的攻勢,就能讓虎徹的反應跟以往有這麼大差別。

親吻了虎徹傳來告訴他已經先回家的簡訊畫面,闔上手機。巴納比坐上他一片凌亂的床,將分別安裝在床頭左右的隱藏式攝影機關閉,彎起眼梢,露出開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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