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ENTRY
[PR]
叁時語_07、non assumpsit被告未做承諾
睡眼惺忪爬下床,走入浴室,帶著三分睡意盥洗過後,尤里回到房間換上出勤衣著。
遺傳自父母的自然捲,留長後無法忍受毫不打理,但無心琢磨髮型的狀況,就成了半調子隨意紮綁了馬尾的結果。
打量著等身鏡面上的模樣,灰眸匆匆掃過全身,蒼白的手指拂開遮掩住臉龐的捲翹瀏海。
拿起外套,步向家門玄關前,先繞到了走廊旁的房間。
極為慎重地扭開門把,臥室內的雙人床鋪上,母親沉沉、宛如嬰孩般酣睡著。當她醒來時,看護也已在家中,所以不需要擔心。
在母親床前俯下身,尤里親吻了母親左右兩側的臉頰。低頭輕聲對不會給予回應的母親說:「我出門了,媽媽。」
跨出門口時,尤里瞇著眼,伸手擋住迎面撲來的冷風。
被略過的溫差刺激,右半臉的肌膚微微蹦緊了。尤里皺眉,他決定盡快趕到司法局。
將熱紅茶注入冷硬的瓷杯時,擴散了一波熱霧。
在位置上端著紅茶飲入第一口,尤里的大腦才終於讀入卷宗上的第一行字。順勢批閱了幾份損毀器材審判書、檢查了警察局的新案件名單與罪犯資料,尤里接著確認起自己的單日行程。
鼠標滑過螢幕內顯示十點鐘的表格時,扣門聲同時響起。
「請進。」灰眸沒有離開電腦螢幕絲毫,來訪者是誰,他了然於心。
電子行事曆提醒他,在十點整與阿波羅媒體旗下的英雄搭檔有約。
平日對HERO TV內的損毀案件判定是兼任工作,尤里的正職是管理通過司法考試後,成為HERO們的管理官。
鏑木‧T‧虎徹與巴納比‧布魯克斯‧二世。這對在HERO界中第一對組成的搭檔,組成時引出了不少新聞跟噱頭,只是搭檔成績也不單只是噱頭,巴納比才經過一個賽季,就奪得了英雄王的稱號。可是,這對組合的生命十分短暫。
僅經過一年,他們就雙雙決定退出這個職場圈。
今天與他們約定的會面,是身為HERO的他們,為了面對面與管理官辦理並簽署他們的退職所需資料。
「你早啊~審判官大人。」
「您好。」
一冷一熱的招呼,尤里想都沒想就用微笑去迎接。
請兩人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落坐,尤里轉身到一旁的資料櫃翻找已準備好的退職同意申請書,
背後的搭檔為了消除等待空氣,聊起天來。
「兔子,你再來怎麼辦?很突然就說要去旅行......。」
「我還沒有確定長期目標,但是,我想要先離開思特恩比爾特,從小到大我還沒離開過這座城市,所以想要見見這裡以外的地方。」
「哈啊─...」虎徹拉長了說是讚嘆,不如更像驚訝的聲音。「你真的一心只想著父母的事呀...。」
拿著兩份資料坐回辦公桌,尤里將兩份資料分別遞向左右:「兩位在聊引退之後的打算嗎?」
「是呀。」比起拿到資料後,就開始認真閱讀並逐一簽名的巴納比,虎徹並不急著看眼前的申請書,手持著筆,不疾不徐回答尤里的搭話。
「鏑木先生呢?也是旅行的打算?」尤里端起紅茶,啜飲了 一口。
「這把年紀的老頭子,還能做什麼呢?回老家陪女兒陪老媽比較實在囉。」虎徹咧嘴一笑,開始尋找簽名的空格。
「也是呢,HERO這行並不是能常陪在家人身邊的工作。」放下茶杯,手指交疊握住,尤里眨了下眼應和。
「麻煩您了。」巴納比的聲音拉過尤里的思考,接過遞回的紙張,掃視該簽字的部分,緊接著另一份資料也挪到了眼前。
「最後也要簽名喔,鏑木先生。」提醒了最容易被遺漏的部分,虎徹發現忽略處的反應聲傳到耳邊。
尤里確認完巴納比的文書,在管理官的空格處落款。
不消五分鐘就完成了所有確認。
收妥資料,尤里對兩人伸出手,分別握手道別:「這樣一來,所有手續都確認完畢。請最後再到大廳窗口歸還證件即可,一直以來辛苦兩位了。」
「謝謝您。」
「受您許多照顧,審判官大人。」
比起其他英雄,因為損毀官司而見上更多次的虎徹,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客套寒暄,讓尤里有些想笑:「哪裡。這大概也是我最後一次聽見有人稱我『審判官大人』了。」
想要放開手,但虎徹溫暖的掌不為所動,尤里有些驚訝地抬頭,對上虎徹溫和的褐眸:「那就讓我再多叫你一次吧!審判官大人。」
笑容在臉上漾開,虎徹收回了自己的手。
尤里保持微笑,將兩人送出門外。
闔上門,踱回桌邊時,鳳眼瞥見了桌上的文件。
鏑木‧T‧虎徹
Barnaby·Brooks·Jr
看著了一眼獨具風格的簽名,尤里走向窗戶。習慣讓肌膚不長時間照射太多光線,所以,就算不拉上窗帛,獨自一人待在辦公室時,尤里也會拉起百葉窗。
手伸往窗簾,尤里盯著剛才被虎徹穩當握住的右手,又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景色,停頓數秒,尤里決定將全拉上窗簾的打算,改為半掩日光。
大概是陽光暖和導致,左肩的疼痛,感覺緩和了不少。
凌晨兩點時,總算結束一日工作。
尤里一進入房間,手就習慣性先打開電視,轉至習慣的新聞頻道同時,HERO TV的現場直播突然插入了週期重複的新聞。
主持人情緒高亢的嗓音像是要穿透電視喇叭,直逼到觀眾耳邊引起注意。
尤里鬆開領帶,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瞧。播報聲告訴他,這次只是外行人臨時起意,組成了集團竊盜犯罪。當英雄們追上罪犯竄逃的模樣被電視播放出後,尤里手指微微顫動了下,雙足挪動,坐上身後的沙發。
英雄們登場〈或者插花、或者鬧場〉,並且順勢一個個逮捕罪犯後,尤里有點遲鈍地發現,有兩位英雄缺席了這場轉播,並且,這場不斷重複的鬧劇,以後也不會再出現他們的身影。
就算他戴上面具,隨意的穿梭於城市之中,也不再有人會阻擋得了他的前進。
「總覺得......」
尤里消化完自己差點脫口的話,露出苦笑。
他討厭HERO,可是,也未曾想過與他們為敵。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明白自己該走的路,一直筆直著映在眼前。
父親穿著英雄服、戴上遮眼面罩的亡靈,今天也朦朧著影子再度浮現。
『尤里─...』
尤里直視著前方,是幻覺,抑或真實,時至今日他已經無法辨識。
無論和誰錯過、跟誰與之接觸;選擇停駐或者注定遠離。
他的路,終究會一個人獨自走下去。
裏人格爆發50題_32、First Love 愛比死更冷
18話後半捏造衍生
「虎徹先生...我在想,我是否該辭了HERO這份工作比較好。」證實JACK根本不是他追尋二十幾年的弒親仇人。
聽見巴納比出人意料的發言,虎徹在第一時間腦子傻愣。好不容易要說出口的退位之意,糾結在口中。
「我好怕,這樣子的我不像我,我沒有自信能繼續做為一個合格的搭檔,站在虎徹先生身旁。」
巴納比翠綠的眼泛出淚光,虎徹見眼前對自己傾吐無助的後輩,心頭一抽,惻隱之心使他蹲下,好能和坐在椅上的巴納比同視。
「這種喪氣話不適合你呀,兔子。」
一隻手壓上巴納比緊握的拳,巴納比抿緊唇,抬眼盯著虎徹:「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虎徹先生。」
銅眸一眨,虎徹慣常的大笑:「在後輩有難時,幫忙一把不本就是應該的嗎?」
「那麼,為什麼想在這時候離開我呢?虎徹先生。」
「嗯?」
虎徹發現巴納比鬆開拳頭,一隻手拉住了原本安撫巴納比的手腕,另一隻手,指尖輕鬆地挑開虎徹的領帶結。
掙脫不了。
虎徹背脊發麻地想試圖扯掉被握住的手,卻徒勞。慌張地抬頭,視線撞上巴納比由綠轉為湛藍的眸。
──巴納比發動了NEXT能力。
「為什麼想辭職?虎徹先生。」
虎徹沒料到巴納比剛才那些話是迂迴的刺探。他避開巴納比的眼,嘴角扯出笑意,嘗試辯解些什麼:「呃─...畢竟我都幹這行這麼久了,總該把一些時間補償給家人...。」
話無法說完,巴納比伸手將虎徹推倒,虎徹來不及抓回他的帽子,人就跌躺在地。趁虎徹身體重心被他的雙腳壓制住後,巴納比將身下人的嘴用抽起的領帶綁縛。
「我不喜歡聽謊話。」虎徹瞪大眼,看巴納比對他微笑。
「吶,虎徹先生,您總是告訴我,實戰經驗比口頭理論更為重要的道理吧?」
手撐在虎徹臉旁的地板,巴納比不慍不火地將虎徹的西裝背心鈕扣解開。一手將墨綠襯衫下襬拉出褲頭,一手仍牢牢抓住虎徹的手。
「那能再教導我一件事嗎?虎徹先生,如果您想逃離我,就發動那五分鐘的能力擺脫我。」眨了眨與髮同色的長睫,巴納比透過淺紅鏡片,睇著虎徹,爾後,俯下頭在那領帶緊纏的雙唇上落下一吻,抬頭後,巴納比沒有更多舉動。
虎徹圓睜著眼面對這一吻,下一秒眉間卻皺得厲害。他先是想說些什麼般地抬顎,接著混亂著思緒,雙眼左右浮瞟。
最後在靜默間,巴納比沒離開過虎徹臉的雙眸,回到了茵綠顏色。
虎徹終究沒有使用能力,懷著複雜心情,別開視線,下一刻卻感到頰上被暖和的水液滴落。吃驚地倒抽口氣,虎徹扭頭對上巴納比哭得像失去心愛玩具的臉。
「......我喜歡您,虎徹先生。」
出乎意料的話從巴納比唇邊滑出,虎徹的視線卻立即被一片漆黑掩埋。
不該對兔子提什麼家人的話題,這下弄巧成拙了。
虎徹邊這麼想,現下只能吃痛咬住嘴裡緊綁的領帶,沾滿他唾液的帶狀物濡濕不已。
被迫跪趴在地,拱起腰臀,虎徹縮起肩頸,仰起的下顎流過一絲淫靡,劃過鬍鬚、勾勒出喉結的抽動。
巴納比怒張的凶器硬挺地頂撞內裡,虎徹顫抖著哼出鼻息,甬道的嫩肉被強硬撕開,快感與夾雜的痛使虎徹冷汗滴滴流下 ,他無力垂頭,卻被帶汗的掌心從眼窩用力將頭後壓,窄腰同時被有力臂膀撈起。
「唔...唔!...唔嗯!」
巴納比將虎徹全身壓坐到自己腿上,分身直接深入虎徹體內。被緊纏的快感使巴納比舒服得輕哼呻吟。
視覺能力被阻斷,虎徹聽見耳邊傳入的細微悶哼,情色得使他反射性更縮起身,連帶內壁更咬緊了巴納比的碩大。
「呃...!嗯...別!」巴納比蹙眉,在被濕熱包圍住的裡內,忍住排山倒海想傾瀉的慾望。
虎徹不斷流淚,忍不住搖頭想分散身體交纏給予的快樂。巴納比剛才在體內漏出的溫熱,炙燙得使他高漲的下身斷斷續續泛出精液。
哭泣卻無法出聲十分難受,虎徹被巴納比反覆往上戳刺,無法控制挺起胸膛,巴納比一手沒放開過虎徹的腰,右手下移,逗弄著虎徹的乳頭。
先是輕捏挑逗,再以指甲微摳,逼虎徹自己擺動腰隻。
極致的契合撫慰巴納比貪婪的索求,巴納比輕瞥了眼沉浸在情慾內的虎徹,放緩了抽插速度,偏頭在發著薄汗的後頸落下佔有的烙印,同時玩弄上身的手,改下潛握住跟虎徹身體一樣濕滑滾燙的男性,逼懷中人攀上高潮。
虎徹絲毫未覺巴納比的手早已放開,在巴納比出精後,便緊闔雙眼,墜入黑暗之中。
緊抱著癱倒在懷內的人,巴納比用盡力氣調節呼吸,乏力閉上眼,耳邊轟隆響著虎徹跟自己貼合的身體內,連節奏都相同的跳動頻率。
巴納比深吸了幾口冷空氣,掌心壓上攤開在地板上,那在幾十分鐘前,虎徹還溫柔握住他的手。
「...對不起...虎徹先生...對...不起...不要離開我.....、請您......不要......丟下我...。」
唇輕觸著虎徹濕透的髮旋,巴納比喃喃重複不會有人聽見,在心中最真實的告白。
叁時語_14、那些說不出的話
虎徹捏熄已抽至末端的菸屁股。
手掌推開旁邊沒鎖的窗,將菸蒂往外一丟,讓它成為大樓之下的無名垃圾。
裸身坐在床上,下身僅用一條薄被遮掩,深秋夜風有些寒冷,但他不甚在意。巴納比正在浴室梳洗,一時半刻間不會回到房內。
菸癮有些微妙地改變了。
虎徹皺了下眉,舌尖輕咋發洩煩躁與尼古丁帶來的口乾。
虎徹垂下如貓般圓亮的雙眼,晦暗的顏色一如籠上房內的黑暗。
與JACK一戰後經過十個月,噬身之蛇跟巴納比的宿怨總算告一段落。虎徹一開始有些擔心將從小時候就將重心放在追緝弒親真兇的巴納比,會不會有些無所適從。
但意料外,巴納比立刻將全神投入在HERO的工作上,得分平步青雲,以不到一年時間就贏得King of Hero的稱號。
像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般,身為搭檔,虎徹從十年前就不甚起眼的成績,也躍進了近年來最好的一次。
虎徹有好幾次在與小楓通電話時,看見視訊電話另一頭,家中電視內有他與巴納比一起上的電視節目開播,都差點說溜嘴自己就是小楓深深著迷的英雄王,身旁那位合作無間的搭檔。
如果小楓得知這件事,反應會是驚訝或高興呢?
如果能夠再說一聲爸爸好帥,那一定會是件非常令人高興的事情。
虎徹總會在睡前無法克制自己的想像,然後勉勵自己明天繼續努力。
巴納比在十一月初,順利超越Mr.Legend的記錄。
但是他卻與搭檔的鴻運背道而馳。
前陣子跟舊識一談,虎徹NEXT能力即將消失的隱憂,讓虎徹陷入宛若要他再也無法呼吸的恐慌。
最近常做友惠去世前後的夢。
當友惠去世時,也有相同的感覺包圍全身。
為了妻子最後的遺願,最後決定就將剩餘的生命用來守護小楓跟她的願望。
失去妻子、割捨了陪女兒成長的時光來成就這份工作,如果到頭來再也無法繼續,那麼,生命的意義究竟剩下什麼。
『也許無法再隱瞞下去,我該怎麼辦?」
終究,他只能將一切,膽怯又懦弱地壓縮成一句話,以黑墨刻在白紙之上。
今天清晨在垃圾場醒來後,虎徹爬下一包包的垃圾山,步履蹣跚地回家沖洗。在上班前雖然已打理至原本的整潔,但仍覺得不滿意。
最後從凌亂的櫃子裡挖出慣用的香水,刻意比往常拈得更重的量才急忙出門。
「我好像弄巧成拙了。」虎徹搔搔因數分前的激情在枕上蹭濕的頭。
股間被精液弄得十分黏膩,並不舒服。他思索,這是第幾次被巴納比擁抱?自己又是第幾次無法開口制止呢?
虎徹很意外巴納比對人敞開心房後,是個老實又率直的孩子。
他很聰穎,即使在之前兩人不對盤的磨合期也能冷靜觀察大情勢,當他願意以輔助角色合作後,追捕犯罪時,任何突發問題都幾乎能迎刃而解。
雖然本人在人際關係上不是如公司所設定的營業面一樣面面俱到,但虎徹認為這種小缺點是巴納比的可愛之處。
在他手足無措時拉他一把,是幫忙也是一種優越。
但是,最近開始記錄NEXT能力短缺時,虎徹發現漸漸不能以之前的心態面對巴納比。
之前在阿波羅公司,慶祝巴納比締造超越Mr. Legend的餐會上,對馬貝里克的應酬賀詞,跟其他人的鼓掌喝采聲,虎徹覺得一句都聽不進去。
選擇躲在一旁悶頭大吃,但是更不想要自己再更深層地冒出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虎徹隨便招了一個在場內打轉的服務生,就拿了一杯酒,踏出會場。
「你這樣會著涼,虎徹先生。」
巴納比進入房間,驚訝地看著虎徹裸身就著窗口吹風。他連滴水的髮都來不及理會,立刻大步走近,將窗戶緊緊關上。
「兔子,洗完澡要吹乾頭髮啊。」
虎徹避開巴納比的關心,對他微笑,手伸出去想拿巴納比肩上的毛巾。
巴納比閃過了手,將虎徹的手反抓住:「你抽菸了?」
虎徹想要抽回手,巴納比卻紋風不動地使力,虎徹不打算跟他玩鬧,只好任由巴納比去。
「所以才開窗戶嘛~話說你鼻子真靈,像我今天香水多擦一次也知道。兔子的嗅覺也這麼好嗎?」
「因為是虎徹先生的事。」
巴納比將虎徹的手抓靠近自己的唇邊:「你剛剛要碰我時,手上有煙味,房間內被換過空氣,所以顯得更明顯了。」
巴納比閉上眼,親吻虎徹的手指。
總是把對方的後路斷絕的反擊。
巴納比的回答讓虎徹語塞。面對這麼明顯的調情對話,虎徹決定先笑兩聲。
「你也知道大叔腦子不靈活嘛~何況吸二手煙對身體不好吧!...嗯呃...。」
巴納比的手觸碰虎徹昨天被歹徒痛毆的嘴角,溫潤綠眼盯著虎徹。
虎徹忍不住低下頭避開巴納比的眼神。
「拜託你...不要看我...。」
跟餐會當晚一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歡笑之中,巴納比卻一腳從後頭追上他,開口跟他道謝,說能有現在的榮耀,功勞都多虧了他。。
虎徹很高興,也覺得內心有股酸楚。
每當被巴納比以無知又坦蕩的目光注視,虎徹就十分後悔跟巴納比發生超越搭檔以外的肉體關係。
巴納比是個老實又率直的孩子,長得帥氣,五官漂亮,又反應聰穎。
被這種人看著,只會更明顯體認自己目前是多不堪,有多醜陋。
虎徹放任巴納比再度欺上他的身體,像溺水的人,雙臂緊緊攀住巴納比不放。
(after)
巴納比動情地吻著虎徹的脖子,汗水蒸騰出的麝香味在蠱動情慾。巴納比嗅著,手邊往被內誘惑性地撫摸虎徹的大腿線條。
虎徹體內還殘存不少他留下的精液,巴納比掀開棉被,雙眼動情地盯著虎徹被他的精液佔據的微漲腹部。
黏液劃出了淫亂的剔透,巴納比手執起虎徹頹軟的男根,張嘴舔舐著上頭的濕潤。當虎徹的聲音又在喉頭翻滾的時候,巴納比眼底閃過笑意,故意用手指拉開虎徹的後庭,當白濁液體從中流出後,巴納比以指侵略其中。
液體從體內倒流、手指探入的刺激,使虎徹敏感地哭了出來。
巴納比微微一笑,親吻上虎徹淚流的頰。
「你終於肯...讓我聽見聲音了,虎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