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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淪‧纏綣‧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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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18/17:27

無題

1.

(_A不存在的理由)

叄時語

by彩色人形像

http://vanessa7641.blog90.fc2.com/blog-entry-17.html

 

安東尼奧瞠眼看著大半夜來敲他門的虎徹。

 

「你先進來。」抓住衣衫不整的好友手臂,沒想到指掌才剛圈住輕輕一碰,耳邊就聽見了吃痛聲。

安東尼奧愣住,就算是應付暴徒集團,也沒看過虎徹能受這麼誇張的傷勢。將門關上後,安東尼奧仔細打量虎徹全身。

慣常穿著在外的無袖背心不翼而飛,墨綠襯衫皺得嚴重、匆促套上,鈕扣也落了好幾顆。

 

衣領翹翻的領口則嚇了安東尼奧一跳。

狼狽露出的頸項肌膚,滿是吻痕、瘀血、指痕,他甚至還看到一個連衣領也遮不住、滲血的齒痕,嚇得讓他不敢再繼續細看。

 

比起在夜路被惡徒襲擊,這種傷勢更......

 

猶豫了半秒,安東尼奧開口:「你這傢伙......究竟是怎麼搞得這樣的?」

 

虎徹咧嘴,卻沒有笑聲,他進門後說的第一句話,卻比身上的傷還要來得驚人。

 

「我和巴納比......呃,之前算在交往吧!現在分手了。」

虎徹扯出的笑弧讓安東尼奧新發現他眼角也帶了傷。

 

張著嘴不知道是該先驚訝多年的死黨(已婚)對他出櫃,還是對象也是自己極熟的同事這點。

「所以,這些都是巴納比做的?」吻痕血痕指痕齒痕。

 

虎徹默認,安東尼奧則是立刻氣紅了眼:「你幹嘛不揍他?就算不靠NEXT,我才不信你應付不了那小子!」

 

虎徹又抿起了嘴,幾乎到要壓扁,像他一直習慣準備像想噘嘴的模樣:「大概.......

安東尼奧聽見極低極輕,幾乎要讓他有哽咽錯覺的聲音:「......是因為我認真了吧。」

虎徹撫摸著脖子,露出了想掩飾什麼的笑容。

 

認真什麼?

安東尼奧還沒有傻到去問這句,反之,高漲的怒氣都被一語化為深深的沮喪感。

 

虎徹對於和巴納比的交往,是認真地投入喜愛之情。

不然,也不可能連他都被隱瞞到現在。



(_B軟弱者)

From. 34° 傾斜角

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li_homo/100082935/index.asp

 

「為什麼從不在別人面前說清楚?」

 

這是他們兩人口角開始前,最常出現的引燃點。

他總是很生氣,以比平常更拔高的聲音丟出尖銳的質問。

 

「為什麼、請告訴我為什麼!」咄咄逼人、不容糊弄。

「和同為男性的我在一起,他人的眼光讓你覺得丟臉吧?」嘴角掛著嘲諷,皮笑肉不笑。

 

「不像個已經有個大女孩的好父親?別傻了,小孩既使沒有父母也能活著長大。」

口氣涼薄,幼稚任性。

 

「跟個小你這麼多歲,喔,老天保佑他,這麼個可憐又孤單的男孩上床,真是對不起你的老婆,願她安息。」

第一次說出這句話時,虎徹氣紅了眼揍了他一拳,接著顫抖著肩膀,用力以戴著婚戒的手密實壓著他的拳頭。

這是他第一次老實地在心底偷偷佩服虎徹的修養。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是他的搭檔,說出這男人心底最在意的事情之一,就能讓他直達地獄,找馬貝里克再繼那虛偽的父子關係。

 

可是他想看到男人的想法,玩火也無所謂,反正他的戰鬥優勢從來不是力道。

直到這次,他怒極反笑把相同的話又滑出嘴邊後。年長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毫不動搖,表情就像看著小孩無理取鬧要玩具的父親。

 

巴納比有時恨透了這樣的虎徹。

 

沉默半晌,男人這次開了口,琥珀色的雙眼眨也不眨:「如果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這種宛如默認他所有問題的話,讓巴納比精明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被背叛了,從信任到愛情。

 

虎徹仍然站在眼前,巴納比卻覺得,現在只是看著顏色,如同外面那些印著他們代言廣告的招牌。

一股憤怒源源不斷地從下腹升起,巴納比釐不清是對誰。對虎徹的亡妻?女兒?家人?他們共同的朋友、同事,事不關己的外人?

 

只知道最後,全部朝虎徹潑灑過去。

巴納比深吸了氣,微闔了下眼皮。傾頭,接著微側了下上半身,下一秒就抬腿旋腰踢向虎徹的左肩。

虎徹沒來得及全擋住,勉強只護住了頭部,巴納比的拳頭趁勢毆中虎徹沒遮掩的胃。

 

口水或著是胃酸濺上了巴納比的手背。

反手一甩,巴納比撈住快跌倒的虎徹,雙掌像抓球般捧著虎徹的頭,屈起膝蓋,再全力狠踹

看著虎徹摔到躺椅旁,吃痛地咳著想要掙扎起身,巴納比居高臨下地走近他,長腿一跨,半跪著卡住虎徹的腰腹。

 

虎徹一直止不住咳嗽,巴納比低頭,手捲上虎徹的脖頸,咬著皓齒,巴納比回應了虎徹的話:

「去死吧。」

 

(_K温差)

同人创作100

 

借用了安東尼奧的浴室,應急處理、清洗了身體,虎徹被安東尼奧塞進主臥室。

安東尼奧今晚則是睡沙發。

 

虎徹順從地接受安東尼奧的安排,躺進棉被窩中。

雙眼一闔上,巴納比的怨毒綠眼就蹦出腦海。

 

暴怒過後、反而無風無雨。今晚,當巴納比的雙手勒上脖子時,就像死者般僵冷堅硬。

 

『你去死吧。』像被巴納比俯低了嘴,在耳邊逐字將殺意咬得清楚。

虎徹閉著眼,在埋住自己的棉被中,狠狠打了冷顫。

 

那天之後,巴納比向路易斯提出拆夥的要求。
(未完)

2.

虎徹踩著拖鞋走進家門。

手裡拿著一疊信件,剛才正要到家的虎徹,在離家門不遠的小路上,巧遇了郵差。

 

年紀看上去大概有虎徹的父兄輩大小的郵差,硬塞了虎徹滿手本該由他親自送到鏑木家的信件之後,拿回簽收單,對虎徹半開玩笑地說他幹嘛不多騎幾秒車的話,挑眉這麼回答:「你就順便拿回去吧!不是剛好要回家嗎?」

 

還沒來得及問郵差為什麼知道自己回鄉的事,也沒來得及問為什麼這麼久還認得出他來,虎徹只能傻張著嘴,目送郵差騎著載滿郵件、郵包的車掉頭, 瀟灑地對他擺擺手,已經沿路拐彎消失的背影。

 

剛才的話到底是暗指他明明不到四十卻大白天閒著沒事,還是單純表示自己郵務繁忙?

虎徹抓抓頭,掉頭轉回家,也順便把這類臆測跟郵差的背影一起忘掉。

 

關上門,站在玄關上一一掃視郵件,虎徹把廣告傳單、繳費通知等等放到旁邊擺放魚缸的矮櫃上,最後只留下一封署名給他的信捏在手上。

 

Mr. Kaburagi‧T‧Kotetsu”

 

很熟悉的字體,光憑這些,虎徹就認出了寄件者是巴納比。

 

被引導著,虎徹記起巴納比在車站跟他道別時,提過想往西部旅行的事。

明明使用電話連絡簡單得多,卻沒想到,前搭檔的消息會用這麼大費周章的方式找上門來。

 

不能否認,心裡很高興。

 

比起視訊電話,虎徹的確比較中意手寫信的連絡方式,大概是因為從小生活周遭都習慣以紙本書信往來,像是妻子以前寫給他的情書、小楓第一次給他的生日禮物也是手寫信等等的緣故。

 

總覺得薄薄的紙張,看完後卻比起數位化的訊息充實很多。

因為潛移默化,虎徹撥出的電話數量也比簡訊量低很多。巴納比一開始也曾以煩躁的厭惡語氣對他抱怨,不要總是傳些多餘的垃圾簡訊給他。

 

資深英雄前輩傳給年輕後輩的關懷簡訊,竟然被說成是垃圾。

虎徹想起他曾跟安東尼奧一起喝酒時,指手劃腳又義憤填膺地大肆痛罵過這件事。

只是,到現在也成了一樁有趣的回憶。

 

目光一挪,虎徹看著信封上收件欄位寫著有些生硬扭曲的漢字,腦子想像了下巴納比瞪著字努力抄寫的模樣,鬆了眼角,虎徹有點忍不住笑意。

捧著信,不厭其煩看了數遍,虎徹盯著自家地址,有件事後知後覺爬上他的腦袋。

 

皺眉、搓搓下巴,虎徹微噘著嘴,歪頭疑惑地嘟囔道:

......嗯,說起來是什麼時候告訴過兔子老家地址的啊?」

 

 

***

回老家後,虎徹一直保持著遊手好閒的模樣。嚴格說來不算無所事事。但是貫徹著不做事沒飯吃的標準鄉間人家習慣的鏑木家,並不允許一個好手好腳大男人,每天送小楓上學後,除了跟著村正去送貨、陪著母親照料後院的蔬菜以外,就是待在簷廊下睡去個大半天。

 

日子一長,大哥村正和母親安慈並沒說過什麼,不過沒有什麼心眼的女兒,倒是開始會數落每當她回家就一定會看到睡得口水直流、肚腩也快滑出薄毯外,坦蕩見人的親生父親。

 

(中未續)

 

虎徹帶上了花,提著空水桶跟香燭,出門來到公墓。

找到了妻子安眠的位置,隨即動手整理附近環境,將雜草拔除,把墓碑用清水洗淨塵土。

周圍並不髒亂,那是因為母親跟大哥勤快整理的緣故。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就完成清掃,站直身體,虎徹吁了口氣,拍落手中的泥土。

 

將汗用手抹去,虎徹拉著領口朝自己搧風,邊大咧咧在地上坐下。

 

「已經是夏天了呢,友惠。」

琥珀色的眼盈滿不遜色於陽光的暖笑,虎徹將雙腿盤好,坐妥在地上。

 

「上次跟妳聊完兔子後,我還沒回到家,在路上就收到小兔子寄給我的信了。真是太厲害了啊,不管是收到信的時間點也好,還是送來的信也好。還有、沒想到那傢伙居然還會寫信、哈哈,還蠻不像他凡事要求效率的作風。」

 

「友惠,那小子就是這麼個好傢伙啊~雖然會擰著眉頭說寫字真麻煩哪、老土什麼的,可是真的寫過來了,內容卻盡是要我好好陪陪小楓,覺得我延後回家讓他很抱歉之類的話。」

 

「客氣什麼呢?是我才添了兔子一堆麻煩,謝謝小兔子平常這麼關照我。妳一定也很想這樣說對吧?......陪著他到最後的話,說穿了只是我的自私啊,因為那時我沒有陪著妳,我只是不想要自己再次作了會後悔的決定罷了。真要道歉的人,也該是我才對。」

 

「有想要要回信,不過他現在跑到哪兒了也不知道,也沒有寫他寄信過來的地址。不過,既然說結束旅行後會過來找我,那等他來了,我再帶他來看妳。」頓了頓,虎徹有些不甘願地開口,咬牙切齒:「先說好,那小鬼比我年輕很多、又帥氣又有錢,妳到時候可不准見異思遷愛上他啊!」

 

語聲甫落,回應虎徹的只有單調又兀長的蟬叫。

 

「因為,我一直愛著妳,友惠。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妳還在時,我都沒說過這種話,可是現在卻一個人說個不停,對不起呢。小楓跟兔子也常嫌我嘮叨......。」

垂下眉毛與雙肩,虎徹被自己的話搞得情緒沮喪,原本說不停的話就此中斷,虎徹默默盯著墓碑許久,然後站起身,拍拍沾上褲子的泥土。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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