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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淪‧纏綣‧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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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18/17:07

Love is blind

1.


束手無策。

Barnaby 看著螢幕上已經失去英雄能力的虎徹,螳螂擋車地無力踢中Jack一腳後,心底冷狠顫抖了一次。
長年來追尋著心底的敵人,Jack的說話方式、行動模式,都幾乎接近一個典型的愉快犯。Barnaby 幾乎是立刻就知道在Jack眼前的人即將大難臨頭。

螢幕另一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英雄,被罪犯狠踹、痛揍,Jack最後一次使用他的NEXT能力,是將虎徹直接扔往執行醫療救援的團隊待命的圍牆上。
「小貓咪,快滾回去換你們的小兔子來這裡送死吧!」抑揚頓挫特別明顯的聲音大笑, Barnaby 冷著一張臉,看著這場被噬身之蛇 主導的比賽被阿涅絲導播暫緩。

從靠牆轉為站正,Barnaby 沉默也沒多停留幾秒,獨自離開。

 

怒火從下腹竄起,Barnaby 步往停車場。
他並不打算去醫院,比照Keith Ivan的處置,虎徹想必現在已送往醫院急救。
現在的他最重要的是思考天明後,他該怎麼面對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仇敵。

他追尋殺死父母的仇人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這個大好機會,他要好好休息,充分利用時間組織好縝密戰術跟養精蓄銳。

 


回過神之後,Barnaby 發現駕駛座內的轉向燈一閃一爍,瞥往後照鏡,鏡面反映出市內醫院的急診室外觀,Barnaby咬牙提腳踹了油門旁的門板一腳。

藉由深吐一口氣, Barnaby從椅上緩緩放鬆緊繃的肩膀筋肉,手習慣性插入褲袋,寫著被燒毀一半,僅剩believe 字樣的絹布條握入掌心。
「真蠢......,大叔。」顫抖的唇只吐出這種感言,Barnaby回想起遇見虎徹後所經歷的一切,覺得一言以蔽之也只有這個字了。

 

第一次見面是在與搶匪搏鬥時被自己所救、自顧自要替自己慶生,還想了一場破綻百出的戲;替他將狂徒的攻擊奮不顧身地以肉身擋下,甚至連失去能力後,也要持續攻擊Jack的大蠢事都做出來了。

為什麼?

 

 

Barnaby腦中只剩稍早前指控虎徹沒有信任他的一番對話。
「我無法相信一個不信任我的人。」

當時丟下這句話的Barnaby冷漠地舉步離開,在樓梯間被獨留的虎徹,不消數秒,扯開喉嚨對他吼了一句話:「Bunny!就算你不相信我,我還是會把Jack拖到你面前,你等著我吧!」


少說蠢話了。
不予置評。
我才不會相信你。

因為想說的太多了,Barnaby看了一眼仰望天空的虎徹,最終還是沉默著背對虎徹離開。

 

 

「饒了我吧,大叔......你只會做出無法兌現的約定。」將從口袋抽出的布條壓在臉上,Barnaby低頭靠在方向盤上。
嘹亮的喇叭聲,刺耳尖銳地劃破苦悶又絕望的深夜。



2.

"Bonjour HERO."是阿涅絲的聲音。

啊,真煩,又得跟那隻驕傲的小兔子一起作一整天秀了。
虎徹翻了一個身,懶洋洋地準備再繼續賴床。獨居的好處就是除了自己,沒有人會管你在哪時吃喝拉撒睡。

沒老媽子囉唆來唸過去;沒嬌妻給你個濃情蜜意的早安吻〈只是至今似乎還沒被親過…〉;沒女兒用稚嫩的聲音叫你:『把拔~~起床啦~起床~~起床!』

對!對,就是這把可愛的聲音(心)小楓呀!

 

『把拔~~起床啦~起床~~起床!、把拔~~起床啦~起床~~起床!、把拔~~起床啦~起床~~起床!』
反覆的規律,讓虎徹從陶醉中豁然清醒,人還閉著眼,但他從被窩伸出手,按掉床邊的錄音鬧鐘按鈕。在蓬鬆柔軟的羽絨被窩內撐起身,睡意惺忪的褐色雙目看著鬧鐘旁的照片。

那是妻子抱著剛出生不滿一天的小楓,在醫院由他親手拍攝的照片。
妻子一生中最美的時刻。

「早安。」虎徹對著照片露出微笑。

 

"老實說,Barnaby隨時都會被打敗,在支柱還沒被破壞前,剩下的三人分別去回收強化機甲中的瘋狂小熊。"

 

 

我的父母可是被噬身之蛇殺掉了呀!!」當Barnaby那雙藍眼睛氣極瞪過來時,虎徹在瞬間,心中覺得被絞得疼痛。

Barnaby的眼神,讓虎徹想起他一開始從事HERO這份工作時,從家裡搬出那天,稚幼尚不懂事的小楓,在妻子的懷抱中,伸出小手、哭得淒慘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糊淂一張紅通的小臉。
Barnaby的眼神和當時的小楓如出一轍。

 

路易斯在挖苦與勸誡自己的不是時,也總以『年紀』、『經驗』來堵他嘴。
他似乎真的太不關心他親愛的搭檔了?

目送Barnaby獨自追緝狂徒,虎徹看了Barnaby的機殼背影,第一次燃起想替他分擔什麼的念頭。

 

"火焰紋章去…"阿涅絲的指令說到一半,虎徹的聲音清楚隔著氧氣罩打破凝重的氣氛。

 

「我也一起去。」氧氣罩內的新鮮氧氣因吐息灼熱,又挾帶了濃厚的藥味。自己將氧氣罩拿掉,虎徹從病床爬起,通訊中的嚇了所有人一跳。

 

疼痛讓力氣完全提不起勁,虎徹拖著傷體,腦中卻只能掛念著Barnaby的狀況,焦急令他扯下點滴卻不覺得痛。
被卡莉娜連珠砲的罵回病床。病房內一群傷兵只能注視Barnaby在電視內被轉播的對戰狀況。虎徹束手無策地坐在床上,只好問其他人在他清醒前的對戰情況。

與安東尼奧的一番話點醒了虎徹內心中的冷靜。一種彷彿在黑暗中乍現的希望,讓虎徹想也不想地使用了五分鐘的珍貴機會。

 

齊藤的技術無與倫比,超速趕工出的超音波閃光彈十分奏效,拖著一身傷去對搭檔演齣戲,也總算沒有白費工夫。
回到醫院後,路易斯在大門口笑得合不嚨嘴地接手阻擋大批跟拍媒體。虎徹又回到病床上。對圍到床邊的同伴持續笑著,虎徹感覺到全身疼痛,隨著最嚴重的腹部開始,排山倒海地反擊。

 

涼冷的手背忽地貼上額:「我從剛才就覺得你不太對勁…,傷──…」
安心感也將意識帶離,看見Barnaby的臉,虎徹從進病房後就沒停過的沒事想再說一次,卻睏得發不出聲音。

 

 

 

「我不會信任一個無法信任我的人。」咦?Bunny?怎麼突然!剛剛的虎徹先生呢?

「看吧,我就知道…爸爸每次只會爽約…」小…小楓,不是的…

「虎徹,你真的只有這份工作可做嗎?」

妳…妳是──

 

身在醫院的妻子,抱著仍是嬰兒的小楓,在自己的相機鏡頭之後,突然這麼說。
虎徹一時間完全失去了說話能力。

「我們已經有了孩子,已經跟過去不同了。就算以往可以不用考慮的事情,現在也必須以這孩子為優先。」
柔夷捧起懷中脆弱的小生命,妻子十分憐愛的蹭了蹭孩子的薔薇色臉頰。

 

「他也一樣。」妻子抬頭往虎徹的後方直視,那不只是女人的表情;同時是母親的表情。

嚶嚶哭泣聲似乎一直沒有間斷,虎徹忍不住跟著那眼神的方向背過身。
只在Barnaby的房間看過,那珍惜的一家三口合照。跟照片中一模一樣的小布魯克斯,正低著頭不斷哭泣。

想伸手安慰,妻子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旁,以他再熟悉不過、學生時代的她那口吻說道:「你有信心能保護他們嗎?虎徹。」

 

對這問題,虎徹啞然。
手被牽住,總是她先將手伸出,虎徹突然有些懷念的鼻酸。

「你是HERO吧?無論如何,你已經是HERO了呀,虎徹。」妻子將原本握住的手掌伸出,緩緩圈住虎徹的帶著婚戒的手,並感受不到溫度。

「辛苦你了,你永遠是我的英雄,虎徹。」笑容中帶入了淚花,虎徹伸手想要擦去。

 

「別…哭…。」夢囈從虎徹嘴邊滑出,Barnaby抿緊了唇。
「別搞錯了,哭的人是你,虎徹先生。」沒有放開外露在床上的手,Barnaby將虎徹的手連同戒指緊緊握住,將緊閉眼睫上的水光抹去,Barnaby靠在虎徹病床旁,疲累又睏地沉沉睡著了。


3.
i would like to be merged into you

 

巴納比在他們做愛後第二天撞見虎徹抽菸。
人就在眼前,不過恰好站在轉角處的巴納比,隨便往哪個方向都可以拐彎。

虎徹選了一個公司很偏僻、幾乎是只有阿波羅外聘的清潔人員在固定時段才會過來的地點。印象中虎徹除了偶而小酌,並不像是有菸癮的人。所以驚訝讓巴納比在虎徹拉拉帽沿,視線似乎是為了確認般左右掃視時,不加思索就躲了起來。


很好奇。
虎徹基本上絕對不是內向的人,能在業界從事這麼久,扣除他天生不拘小節、喜歡開朗的性格,也至少算懂得察言觀色。

在噬身之蛇的事件告一段落後,將一頭熱的宿願暫且放下大半的巴納比,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搭檔。

 

他會跟安東尼奧在固定的日子去喝酒;能從容應付彌敦的口頭調戲(一開始他以為火焰紋章那些話都是認真的,老實說還蠻怕),卡莉娜與寶妮也總愛繞著他打鬧,比他更早認識虎徹的基斯與伊凡,其實都比巴納比想像中信賴與肯定他。

 

「巴納比上次生日,就是虎徹提議要替你慶生喔。」這是基斯在訓練休息中間,閒聊時才讓巴納比得知的事,巴納比當下驚訝地只能望著基斯。

虎徹被齊藤獨自留在模擬訓練室加強。

 

「正是如此,虎徹先生真的很細心,他應該是因為當時巴納比先生剛加入我們,所以想趁機拉近彼此的距離吧!」伊凡的發言讓巴納比微愣。

他想起生日當晚,拎著竊盜對自己說分數給你的虎徹。
那時並沒有對此多在意,只是想著,若根本沒在乎過分數的大叔想讓人,也就直接收下便罷。

那個人真的是想過很多才作出決定嗎?
巴納比蹙思。

 

巴納比偷覷著虎徹將菸盒打開,是新買的一整盒,表示虎徹並不是很習慣抽菸的人。背靠著牆,視線內空無一人的認知讓虎徹雙肩放鬆地將新菸叼進嘴內。
持菸的手勢並不陌生,大概是有抽過,但不是常抽吧。

巴納比盯著對他而言很陌生的虎徹模樣有點走神,雙眼不自覺地定在虎徹的唇。那雙唇,昨天晚上才在他的床鋪上被肆意親吻過。
修長,但有點乾癟的手指,一開始透露出不怎麼想碰觸到巴納比的情緒,但是最後反而挑起巴納比的征服欲。

征服欲用在一個大他差不多一輪左右的大叔,腦子好像有哪裡壞了。
看著虎徹被逼出羞恥與抗拒的表情時,巴納比臣服在自己老實勃起的慾望底下。

「你真的沒有在鍛鍊,虎徹先生。」巴納比在虎徹無法掙脫自己掌心時笑了,他忍不住在虎徹耳邊故意輕喃名字,如他希望,虎徹縮起了肩,開始發顫。

巴納比隻手抓著虎徹的雙腕,充耳不聞虎徹對他時而哄騙、時而強硬,總之都是阻止或討好,希望他停下來的廢話。
順著耳根逐一落下親吻,淡淡的香水被體溫烘著竄進了鼻翼。

巴納比享受地忍不住瞇起眼,另隻手毫不迷惘地扯開虎徹紮得整齊的領帶,以手解開的衣物範圍,一一以吻痕烙下。

懷中的大叔顫抖得更厲害了,也許是體認到身上的青年舉動認真,所以導致大腦空白、無法動作反應。巴納比覺得可愛。

肆無忌憚往胸膛吻去,巴納比在感覺到後腦勺有異狀的同時脖子一歪,閃過了虎徹的手刀,長年的訓練讓他連想都沒想就反手將那隻手抓住。

 

「喂!邦尼!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以半臂從床上撐起的虎徹脹紅著臉,眼中閃著酒半醒的怒意。

 

「並不是開玩笑,虎徹先生。」虎徹在聽見巴納比的稱呼時面無表情,巴納比卻感覺到被抓住的手瞬間抽動了一下。

「你醉了,巴納比,這裡可是一個大叔,要做找女人做去。」
喝醉不忘說教的指揮語氣讓巴納比燃起反抗的心情,虎徹大概一直沒發現到,他慣常的說話語氣,是孤身一人活到至今的巴納比,最討厭的說話方式。

 

「不要。」
「咦?」

巴納比連敬語都丟到腦後,手指微使力抓住虎徹的手腕,另一手將虎徹的肩膀下壓,低下頭將虎徹那令人煩躁的嘴以唇堵住。

 

虎徹從背心口袋掏出常見的便宜打火機,試點了兩三次後,順利點燃一根新菸。
臉有些不習慣的皺了皺,不過很快就吞吐了一輪霧白。

有些猶豫是否該直接回避,不料應該沉浸在吞雲吐霧之中的虎徹,卻開口叫出他的名字。
「巴納比,怎麼了嗎?」

巴納比懷著一種類似被點名的微妙感,躊躇了半晌從牆後走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

「無所謂,我知道你是剛好路過而已。」巴納比抿了下唇,順著話講的客套話?

虎徹抽掉嘴裡的菸,順手往旁禫掉菸灰,對他微笑:「不用想太多,只是因為你走過來時我就看到了,這樣不算偷看。」

 

像做壞事被戳破的孩子,巴納比腦中瞬間轉了好幾句如以往般挖苦或調侃的話,但是一句都說不出來。虎徹盯著巴納比瞧,默默將菸丟到地上並踩熄,問:「怎麼,你有事找我嗎?」

跟昨夜以前一樣的對待方式讓巴納比有些高興卻也複雜,他搖頭,反而自在了一點:「我不知道你有抽菸。」
虎徹還是微笑,他搖搖頭:「之前......在老婆過世那時有抽過一陣,不過為了照顧小孩,就逐漸沒時間碰了。」

巴納比聽見這句話後瞠大了眼,他忍不住將目光死釘在虎徹左手的無名指上,虎徹沒有看巴納比,自顧自從靠橋姿勢站好,伸了伸懶腰。

「大叔只是突來一念,想抽而已,可不要跟路易斯先生或齊藤先生打小報告喔,不然他們可會嘮叨個沒完,像都這把年紀了還做這種削減體力的蠢事,你不幹了我也無所謂喔──什麼的。」
虎徹故意模仿路易斯的怪腔怪調,對巴納比擠眉弄眼。

「我才...才沒閒工夫做這種無聊事。」巴納比硬擠出回應,大步一跨往公司內走回。
虎徹在巴納比身後,扯開嗓子大笑了幾聲。

 

 

 

「欺騙了你,抱歉哪,邦尼。」虎徹盯著巴納比的褐色眼眸,一瞬間流露出歉意。
伸手拉拉帽沿,虎徹才邁出步子跟上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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